距离姜清宴跟谢山南的人会面过去了一周, 日子水静无波。
已经快到九月了,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多月,韩悠宁自杀的原因只调查到皮毛。
韩启鸣, 他到底知道些什么呢。
他如果真的知道,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司镜, 还要置司镜于死地。
姜清宴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 不自觉地想起这些事, 玻璃中映出的昳丽容色怅然又迷惘。
正出神间,她看到周屿了大门, 正准备要来。
姜清宴深吸口气, 收回思绪转身,等周屿来后先开了口:“司镜刚才锻炼,现在在洗澡,有事找她的话要等一等。”
周屿微一欠身,笑道:“是有好消息了。”
姜清宴心念一动,快步走过去。
要是别的事情,周屿是不会这样跟她透露的,能这么回答她, 肯定是韩启鸣那边有动静了。
这时司镜刚好从楼上下来, 一身白色缎面家居服, 高瘦又潇洒, 墨色长发半湿地垂在背后,走动时拂起一阵香风。
她话音悠然地说:“说吧。”
周屿正色道:“谢山南手底下那些铲地皮的人心不稳,连带着几个被他压迫的盘口也蠢蠢欲动, 他安抚了好几天, 但是没有明显效果。昨天他上了韩家的门,具体怎么谈的就不知道了, 不过韩家的人刚刚去了一趟凤麟阁,说韩总打不通你的电话,想约你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