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申遥星根本答不上来,她呃了好半天,看了宣流一眼。
宣流看了尤嫚一眼,“为什么要问。”
气氛顿时又变得微妙起来。
宣流对尤嫚的态度一直让申遥星觉得奇怪。
她隐隐感觉到宣流对母亲的憧憬,但另一方面又觉得宣流表现得格外别扭。
要说有怨,又显得太夸张了。
宣其品本来跟申遥星站在一起,听到宣流这么问插了句嘴:“你妈妈随口问问而已。”
宣流看了宣其品一眼。
宣其品不说话了。
申遥星尴尬地笑了笑,“阿姨,这个我也不知道,因为她今年还在吃药。”
想到这茬申遥星就不爽,被宣流隐瞒的感觉回忆起来依旧有一种踏错一步满盘皆输的感觉。
她哼了一声,“反正第一次遇见她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气氛又回去了。
宣流那点佯装出来的严肃和死要面子顿时的碎了一地。
她软绵绵地喂了一声,伸手抓了一把申遥星的衣服。
申遥星毫不客气地把她的手拿开:“你爸妈都在呢,别动手动脚的。”
她的口吻倒是没半点生气,揶揄也不藏,明摆着是开宣流玩笑。
宣流:“这次不算,也就是认识的那一次。”
发情期这三个字就怪难为情的,申遥星作为纯种的进化完成的人类,对这个词的印象就是禽兽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