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鸿影的作文到底还是在报到的凌晨赶完了,申遥星看她一副要哭哭不出来的样子恨不得当场录个视频。
又觉得太过缺德,没做家长的公德心,也就作罢。
她还问了宣流一嘴:“那你怎么能说哭就哭的?”
这个问题半天得不到回答。
正月十六的凌晨月亮还一直挂在这个老洋房的头顶,月亮的余晖从窗户洒进来,就那么一小片,申遥星翻了个身,侧身看向宣流。
对方一张如玉的面庞呼吸浅浅,像是睡着了。
申遥星看了她好半晌,这么朦胧的光线,她居然也看得清楚似的。
“因为你。”
宣流骤然发出声音,申遥星吓了一跳,她整个人下意识地后退,却被人一拉,扑在了宣流身上。
电热毯早就关了,被窝被体温暖得滚烫,申遥星忍不住锤了这个人一下:“你吓唬谁呢?”
宣流啊了一声:“你老偷看我。”
“胡、胡说!”
申遥星趴在宣流身上,“我才没偷看。”
她俩的身体贴在一起,住在一起久了,身上的味道好像都变得相似。
申遥星还闻了闻:“这次的凝香珠味道不错吧?”
宣流慵慵懒懒地嗯了一声,申遥星还指望她夸自己两句,结果就听宣流说:“你身上一股草味。”
申遥星突然就清醒了,她很重地啊了一声,“草什么草,你说话文名点。”
她还欲盖弥彰地拢了拢自己的睡衣:“宣流我告诉你啊,我明天要上班的,不准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