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从戒疗中心出来后，楚娇就忍不住干呕。
“喝点水。”
岑九思给她拧了矿泉水，一边轻轻拍她的背。
“我没事……呕！就是没想到染了那东西会变得这么可怕。”
楚娇一边漱口一边摇头，嘴里一阵酸涩。
她不是没见过沾染黑疙瘩的人是什么样子，大多都是瘦骨嶙峋，皮包骨似的没有一点儿精神。
但今天见到的几个，真的是太吓人了。
面目狰狞，说句过分点儿的话，鬼都比他们好看。
岑九思失笑，“早跟你说了很吓人的，你不信。”
楚娇摇头：“我不是不信，我想要给大哥二哥研究药物，就得了解这方面的东西，至少知道症状是什么，才好对症下药。”
“不过现在看来，有难度。”
还没来戒疗中心之前，楚娇对自己还有点把握的。
但现在她是一点把握也没有，医典里也没有记载对这些合成东西的用药方法。
“没事，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岑九思也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别人或许会把娇娇的医术奉为神明，但他了解沾染这东西以后，人就已经不是人了。
想要治愈，摆脱那东西的控制，比登天还难。
连个戒烟、减肥都做不到的人，沾染这东西，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我倒是有点思绪，这东西上本质上来将就是毒药，只不过是慢性的，不会马上致死。”
楚娇缓过来后解释。
“要是清毒以后，再配合戒疗中心的治疗，成功率应该会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