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岑队真的想好了?”
楚娇照例过来给秦旭泽看腿,秦旭泽问她。
沈家的事情哪有密不透风的?秦家自然也知道了。
楚娇洗了手,将制好的药剂拿出来看:“这次用量多一倍,然后晚上用这个药液,十毫升兑水泡脚,复健运动也可以稍稍增加。”
说完医嘱后,她才回答秦旭泽的话:“不这样做,我俩就会一直任人宰割。”
楚娇轻笑了一声,但凡有选择,他们也不会被逼到这个地步。
“在我的身份没有被沈家干预之前,秦先生不也是这么做的吗?”
楚娇语气平淡,秦旭泽只得尴尬一笑。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个道理,老祖宗们几千年前就教会我们了。距离最近的一次,也不过才过去几十年。”
“我和九思总想与人为善,吃点亏没事儿,只要别把事情闹大就行。”
“现在看来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这几天沈家的事情一直在她脑子里缠绕,她过怕了那种心惊胆战的日子,一心想要平静安稳的日子。
可是平静安稳的日子也需要底气,光是一个沈家、一个秦家,就能让她苦不堪言。
这次沈嘉言的事情让她清楚地意识到,想要平稳的日子,就得有底气。
底气都没有,何来的安稳?
“这批药用完,你应该就能用拐杖试着下地走路了。”
楚娇没揪着秦家的事情不放。
秦家现在于公于私他们都不敢对她和九思下手,最棘手是沈家。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