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
主编那边气息沉沉：“你还是先看一下围脖吧。”
多的话也懒得解释，主编直接挂断了电话。
……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对视了一眼，直接一起相约去了网吧。
登录围脖。
第一眼就看到了#无良狗仔笔能杀人#
两个人的心头浮现起一丝不妙，立刻点开了话题。
而排名第一的，就是盖江中学的视频。
这个视频也不知道是谁拍的，看起来不像是专业的，但是画面十分清晰。
他们两个伸手去拖拽顾未眠的镜头，更是清晰无比！
后面是宁瞿若背着顾未眠进医院的一段监控。
还附加了一段切掉镜头的采访，采访对象是顾未眠在盖江人民医院的主任医师。
“……神经性头痛。对，因为病情十分复杂，我问明珠市中心医院的同事调了之前的病例，只能说，顾未眠确实很辛苦，之前因为这种头痛甚至进入了休克状态，要知道，一般孕妇在没有镇痛情况下产子，除非特殊情况，也是不会进入这种状态的。”
这样一比喻，大家就明白了。
可是这个片子里的那个记者却似乎不明白，
“所以顾未眠的头痛要比生育更痛吗？”
医生似是怒了：“当然！能够活活把人痛死，顾未眠上一次就是差点直接被痛死的，现在你明白了吧？”
他说着，很是不爽地背过了身去。
在这个视频后面，镜头就切换到了德昌中学的放映室。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关掉了视频，脸色苍白地对视了一眼。
视频下面，就是一大群人的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