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要是死了，那她还有利用价值吗？
既然她还有用，那么就证明姜灼一定还活着，否则利用她威胁谁？
而从面前这人夸她聪明的话来看，也更加确定了姜灼没死的事实。
她深呼吸，闭上眼睛。
还好，姜灼没死就好！
“不过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又要对你做些什么吗？”
男人不懈又问，似很不喜欢她这无所谓的态度。
但程司司，还是不准备接话。
他蹭的站了起来，语气陡然变得阴冷，“最好你能永远这么无所谓，我倒要看看你这骨头有多硬，一会儿你要是哭出来一声，我保证会再加大力度对付你。”
听到这里，程司司又睁开眼睛。
抬眸向上，看见那个男人戴着一张白色的面具。
从声音上听，他应该是个非常年轻的男人。
他不敢露脸，倒是又给程司司提供了一个或许有用线索，那就是她肯定认识他，即便不认识也一定见过，戴上面具是怕暴露身份。???.BiQuPai.Com
但也只是猜测，或许他就是单纯的怕万一被她逃出去，以后会给他带去麻烦。
可她依旧只是看着他，知道即便说的再多，他也不会放了她。
那又何必浪费口舌。
至于怕不怕，能不怕么？
怎么可能不怕，但就算哭的再撕心裂肺，也只是白白浪费了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