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棠终于无法再故作镇定,他的声音带了一丝颤意,像个孩子般慌张、害怕,“我真的不是个坏人,姐姐,别让我在你心里的形象这么不堪,我……”
他害怕她从此将他打上恶人的标记,眼眶也跟着红起来,
“薄妄。”
鹿之绫从苍白的唇间挤出这个名字,打断薄棠的话。
他呆呆地看着她。
“我不想和你再说别的,你也没必要和我装,我要薄妄。”
她看着他,一字一字用尽力气道,“我现在就要看到一个活生生、手脚健全的薄妄,否则,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决绝得彻底。
薄棠还握着她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袖子,他能感觉到那抹令他燥动的细腻柔软,他轻轻地摩挲过,英俊的脸上温和渐渐散去,狭长的眼里沾染上冰凉。
“他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连自己的命都不顾,重要到你愿意为了他跟我睡?”
他盯着她的眼睛问,声音散发着寒意。
下一秒,薄棠轻而易举地从一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手中取走手枪扔到一旁,鹿之绫自知无力抵抗,也不意外,也不挣扎,更不害怕。
最多,也不过是个死。
薄棠逼着她往后退,鹿之绫被逼到床边。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一头被虚汗湿透的乌发倾泄在床上,显得她整个人更加柔弱破碎,像江南河岸的杨柳,细弱不堪,又美得令人发怀崽以后,我被迫嫁给疯批大佬(九棂)快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