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五年来,父亲从来没有来看过她,甚至是一句嘱托的话都没有,她原以为,父亲是碍于燕王的淫威,是有苦衷的,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
他们都只想要她死而已。
许长歌喉头一哽,联想到了这凄惨的身世,忍不住想笑:她会讨回来的,一笔一笔讨回来!
即便是跪下了,她的身子依然崩直:“我看妹妹不是在传父亲的话,而是想陷娴妃娘娘于不义,隐瞒皇帝杀生,不知道朝廷文武百官会怎么看待,势必会引起非议。相信我的存在,是大家都不希望到处宣扬的吧!”
她刻意将尾音拖得老长:“不过,我有一议,可是让大家以后都耳根清净,再无后顾之忧。”
这话说得许婉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娴妃娘娘听着也觉得颇有道理,毕竟生了两个来路不明娃娃的下堂妇,要是被处死,这丑事一定传得沸沸扬扬,现在的小报又特别喜欢搬弄是非,添油加醋,到时候皇家颜面何在?
她轻咳了几声,难以置信地看着许长歌:“那你说来听听,本宫该如何处置?”
许长歌见时机似乎到了,她言语冷淡:“既然如此,希望娴妃娘娘能开恩做主,我要和王爷和离!”
“和离了,妹妹风风光光嫁入王府,也不会遭人非议。”
“你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从此不复相见!希望娴妃娘娘能言而有信。”
她一语一发,更是激怒了娴妃,她拍案而起:“你算那颗葱,居然还敢主动要求和离,即便是和离,也要是我们寒儿说了才能算!”
“那两个野种的身份你今天必须给我交代清楚,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