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的意思是烈匠神他已经过世了?
我为什么没有得到消息?”
烈匠神就是呼延灼的父亲呼延烈,号称匠神一族最后的匠神。
这并不是说因为呼延灼没有继承好匠神一族的实力,而是说,呼延烈是匠神一族中最后一个使用的自身异能锻造兵器的匠神。
自呼延烈之后有严格的禁令,除非是彻底打破了匠神一族的厄难,不然匠神一族不许再碰兵器。
“我知道你们匠神一族一直都是厄难缠身,但是烈匠神他是一生都在小心谨慎的锻造兵器,上次看到他的时候虽然已经初显厄难,但是他说过,不会再锻造兵器的,但是答应我可以再为我单独出手一次。
若不是现在情况危急,我原本以为这一生都不会用到这次出手。
终究是我来完了,没见到烈匠神最后一面。”
李煜并不遗憾没有烈匠神为自己打造兵器。
甚至最开始的时候他这一生都没打算用这个机会。
要知道,烈匠神被誉为最后一位匠神,不知道多少人想求着他打造一柄兵器。
呼延灼目光透过铁匠铺的窗户,看向远处的山顶说道:
“我父亲他就葬在那座山的脚下,那里也是他最后待着的地方。”
这好像是触及到了呼延灼痛苦的回忆,为了压制心中的痛苦,趁着李煜没注意又灌了一口酒。
这一次李煜没阻止,看样子,呼延灼不知道在多少个日夜里用这种方式在减轻心中的痛苦和思念。
“这酒我喝了三年了,真是越喝越没有味道了。”
没味道的不是酒,而是人。
李煜从呼延灼的眼神中没有看见追求。
曾经的呼延灼李煜是见过的,那时候的他,眼睛里泛着光,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而现在,呼延灼更像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仿佛即便今天是最后一天他也不在乎。
“一个人喝当然没意思,我来!”
李煜抬手一招,两瓶还没开封的烈酒直接飞到李煜的手中。
这满地的酒不知道呼延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放的,空瓶子多,但是没开封的更多。
“哈哈哈,今天这酒才算是喝出了一点味道来。”
李煜和呼延灼碰杯,两人都是一饮而尽,喝完又是随手一扔再从地上拿起来一瓶。
“再来,再来!”
一瓶接着一瓶,吴大鼠就在旁边看着两人身边的酒瓶越来越多,从正午一直喝到傍晚。
吴大鼠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别说是酒了,就是水都喝不了这么多吧?
这两人的肚子里是不是无底洞?
李煜和呼延灼没有多余的言语,就是在喝,一次喝一瓶。
地上的酒喝完了,呼延灼就让吴大鼠去地窖里搬。
地窖里都是酒坛子,吴大鼠只是稍微一闻就知道,这些可都是陈酿,而且度数极高。
吴大鼠不担心李煜,但是怀疑呼延灼会不会被喝死。
不过最后证明,还是吴大鼠年轻。
这些酒对两个人来说都不算什么,还有越喝越猛的气势。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用异能缓解酒精,而是任由它冲击大脑,享受它带来的快乐。
终于,就在吴大鼠搬酒都要搬虚脱时,两个人终于是停下来了。
“痛快!”
呼延灼仰头将最后一滴酒饮下,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
“这才叫喝酒,这才叫喝酒啊!”
为什么喝酒?因为烈匠神就是一个酒鬼,呼延灼以前是很讨厌喝酒的。
但是烈匠神和他说,喝酒能治伤。
当时的呼延灼不了解,后来才知道,之后酒精才能压制厄难对烈匠神造成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