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辉语气不爽地说:“母后您这么说太不讲理了,能拿下小寒的人,我能招架得住吗?要怪也怪您自己思虑不周,怨不得我。”
我擦!常生没想到这娘俩居然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话,把耿直用错地方了吧?
不过,绍辉这么说明显也是在帮厉寒打马虎眼,是把常生又卷进去较让人不爽,说得常生像个劈‘腿’的‘花’心男似的。
要‘花’两个‘女’的也认了,‘花’两个爷们儿算什么事?自己听着都够糟心的了。
官若云下打量着常生,却问绍辉:“他哪好?我怎么看不出来?”
绍辉脱口:“哪都好啊!”
常生一个没忍住摇头叹息了一声。
官若云立马问常生:“你自己说你哪好?”
“其实我您还想知道呢!”常生说:“与其在我身找原因,我觉得皇后娘娘您还是应该找人给厉寒和绍辉看看眼睛,看看他俩啥时候瞎的。”
官若云瞬间笑喷了,但娘娘是娘娘,立马捂嘴掩笑,瞬间又把脸板起来了。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谁让它是我唯一的优点呢!”
又细看了常生两眼,官若云觉得常生她初见时又清瘦苍白了不少,但身还是初时那种不染纤尘的温和气质,甚至还有种随时都会被风吹散的、淡淡的、悲伤的感觉。
用眼神一指旁边的坐位,官若云便道:“行了,坐着说吧。”
常生这头刚谢坐,绍辉已经跑到座位前,将自己椅子的软垫放到常生的椅子,然后乐呵地请常生过去坐。
在官若云针扎的视线下,常生可是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如坐针毡。偏偏他还知道绍辉是出于好意,人家是真心实意地关心常生的身体,所以常生还不忍赏他个白眼,只能忍下去了。
落坐后,常生主动开口,“接我们回来可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是卓城主的意思。”官若云说:“听说你俩被刺杀,卓城主会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有些责任可不好担!得罪你俩也让你俩死在这强。”
“明白。”常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绍辉却语气不爽地说:“哪个王八蛋告的密?屁大点的事也值得这样?老子又不是没被刺杀过!”说完,绍辉突然想起什么,“不会是小寒回来要‘侍’卫的时候说的吧?”
“你傻了?”常生说:“厉寒才没那么闲,当然是清河说的了,她当时不也在尹大夫家吗?自然知道两次刺杀的事。”
绍辉轻啧一声,“我不喜欢她!她还不如清溪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