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忽略了南江不是北平,北平的吃瓜群众知道适可而止,也知道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没时间多管闲事和打报不平。
但南江不同,南江是个小地方,大多数人都没见过什么世面,再加上还没出正月的人们正闲得淡蛋,那怕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兴奋半天的人群,那里舍得没热闹看。
于是不由分说的,皆打着保护叶绣纹的热情,十分荒诞又浩浩荡荡的往招待所去。
边走还边问,小姑娘叫什么?哪人啊?
小伙子叫什么,哪人啊?
是不是谈了两年的对象?
现在他是不是不要你了?
为什么不要?
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叶绣纹傻了眼,惊惶的向易瑧求助,就见易瑧故意退避三舍的跟在后头,全程黑着脸,只差没写着生人勿近。
颇有些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叶绣纹无地自容,也知道事情再无转圜的捂住脸,便飞奔的进了招待所。
易瑧郁郁的吐了口浊气,不等“热心助民的百姓”回头来找他,骑上二八大杠就回了武装部。
然后找到程海把事情一说,宁愿绕了条偏僻小道,也怕再遇到叶绣纹的回了同心村。
一直以来就对叶绣纹没什么好感的程海,实在气不过,转头就把电话打到北平,还故意夸大其词,又假装很是头疼的上诉,说叶绣纹找到南江回到七十年代开福利院(青青子襟)快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