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程若微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竟然抛给了自己。
不管是儿子眼里的愤愤不满，还是女儿眼里的坚定期待，她在中间很难平衡。
重点是，这个问题还是关于帝烬野的颜值。
“我……”
“妈咪你不能说谎，要说实话，大坏蛋到底帅不帅！”
程嘉嘉认定自己和妈咪的审美标准是相同的。
她的眼神不是慌张，而是迫切的想要听到妈咪的回答，向哥哥证明。
程若微不可抑制地紧张了起来，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帝烬野的面容，如果忽略他的危险眼神，那张脸确实是完美的。
“妈咪承认，他的脸确实很帅……不过，他喜怒难测很危险，我们要保持安全距离。”
“哥哥你服了吧，妈咪也说大坏蛋长得帅，嘉嘉才没有被骗。”
程嘉嘉表情骄傲地眨了眨眼睛。
可是，程宇珩连连摇头，不满意地说道：“妈咪，你怎么能觉得大坏蛋长得帅，这样你以后会再被他迷惑出事的。”
“……妈咪也不会那么轻易被他的脸迷惑，小珩别担心……”
程若微哭笑不得，不过她的心里闪过一抹迟疑，自己对自己的回答都有点没有信心。
应该不会吧。
帝烬野怎么可能色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