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头痛而已,犯不着又吃药,他又不是药罐子,不是感冒发烧的,这药能少吃就少吃,且风寒发烧刚好,这药也才刚停,唇舍都苦了,可这个女人,怎么跟喂他吃糖似的,硬是要塞他吃呢?
简舒见季仅瑭这样一幅不耐的样子,她也不知道说写什么好了,关心他反倒是被他嫌弃了一番?还能有什么好心情?简舒别过了脸去,“你不吃也罢,身子是你的,反正我的头不会痛,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也是你,你自己不愿意好,我也说不了你什么。”
一个连自己都不爱惜的人,谈什么去爱惜别人?
简舒虽然活的不金贵,可是她知道,如果连自己都不疼自己了,那么还有谁来疼自己?她在贫民窟的时候,虽然有的时候三餐都吃不饱了,但是还是要逼着自己,路边摘得树叶都要搅碎了伴着水喝下去饱腹。
季仅瑭自己也说过,他自幼丧母,是季父季松岩带大的,后来又娶了继母,对他不好他也不说,只是自己忍着。简舒认为,既然从小都这样了,就更加应该爱惜自己,她倒是不知道了,一个自己身体不舒服的人不愿意吃药也不打针,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季仅瑭看着简舒这个女人的眉头越蹙越紧,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见刚才简舒才动了两口的饭,也没有要继续吃下去的意思了,转身就上了楼去,看得季仅瑭的眉头拧了起来。
“爸爸,你把妈妈弄生气了。”大宝贝天真无邪的往嘴里扒着汤饭,丝毫没有因为爸爸妈妈吵架了而自己吃不香吃不饱。这是妈妈教给他的,就算是被人骂着,该是要生存的,就得吃,吃饱了才有力气还回去。
把妈妈弄生气了?是他弄生气的麽?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季仅瑭也搞不清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不过是不肯吃药罢了,至于连饭都不吃就走人了麽,以前也没见她的脾气这么大,现在倒是助长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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