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头当天晚上,就把这个疑问丢到了薛总跟前。
薛沉羿瞥了夏盛妍一眼,低声一笑,伸手捏了捏夏盛妍的耳垂,对于夏盛妍在提问之前事先付了利益,现在不回答也的确说不过去,也就没提薛母遮遮掩掩。
“那幅画一早就让我爹买下了,只是让一直挂着,等画展结束了我爹在过去拿。”薛沉羿为了自己的夫妻生活美满和/谐,是一点没有卖了自己的爹妈的自觉。
夏盛妍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出。
“当年,据说妈年纪。还没成年吧?”夏盛妍有些不太确定的看着薛沉羿,根据薛母自己的回忆,才十七八呢。
薛沉羿一脸欲猝的点了点头,这事儿薛父当年在薛家兄弟姐妹几个还小的时候,那是拿来当自己的丰功伟绩耳提面命的。
要说俗话说得好,防火防盗防师兄。
薛父当年就是薛母妥妥的师兄,同一个学校的,只不过不是一个年级更不是一个专业,但是也是师兄。
夏盛妍听着薛沉羿的专属,忍不住的“啧啧”了两声,颇为感慨的直摇头:“真心是没看出来啊。”
薛母看着挺眼熟的一个人了,结果当年居然还有这么年少轻狂的事情。
当年那是什么年代,这么大张旗鼓的追人,而且当初薛母的年纪的确也就是十**,居然就想着拐人了。
果然,不是东西。
夏盛妍默默的在心里面念叨了一句,面上一丝一毫也没有泄露出来的意思。
薛沉羿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