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开口道：“温小姐，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
温如笙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这个问题，只能避开重点说：“你很好啊，帮我很多忙，我对你充满了感激。”
楚云一脸悲伤的看着她说：“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明不明白我对你的心。”
温如笙一愣，低下头，因为她一瞬间就想到了慕流年，慕流年过去的种种。
温如笙又抬起头看着期待着的楚云，一脸认真的对他说：“不好意思楚先生……我，我对你的感情，只有感激。”
楚云听到了他本来已经想到的答案，但内心还是觉得很失落。
温如笙看到楚云苦笑了一下，又有些犹豫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讲。
想了一下，如果不讲清楚，给他希望，更伤人心。
温如笙一咬牙接着讲：“楚先生，我知道你帮助了我很多，这次请你吃饭，就是想要还你的人情。我不想在欠你的人情，而且我也以后会还清你的人情。”
“而且……我心有所属，我觉得我以后可能不会喜欢别人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抱歉。”温如笙说到这里，自己也一阵心酸。
温如笙看着对面的楚云，心想自己何尝又不是这样，对喜欢的触不可及
楚云看着对面的温如笙，越说越低落，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