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儿关上房门之前,偷偷打量了一眼连清,见她神色如常,不经在心里暗暗有些钦佩,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啊。行事总是如此冷静睿智。
第二天一早是一个清净的早晨,既没有太子妃的骚扰,也没见沈离渊来。于是,心情好的连清便也忍不住多喝了一碗粥。
毕竟,今天晚上的饭,怕是不那么好吃的吧!她在心里暗暗猜测着。
用过早饭,她还兴致坡好的同玉儿逛了逛了园子。待到她再回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就凝住了。
因为不速之客已经来了。
一见到连清回来,聂襄衣便堆满了笑容迎了上去,“连清妹妹,你可回来了。”
“有什么事吗?”连清看着聂襄衣的眼神,往日里只是嫌恶,今日却又多了一重。
许是这气息太过强大,连聂襄衣自己都感觉到了,不免内心一颤,总觉得今天会有什么事。
可是能不能成事就在今天,此刻她没有功夫去深思连清眼神里的那层意思。
“皇后娘娘宴请东宫,特地差了人来我这里,让我务必带上妹妹。还请妹妹不要让我难做啊!”
她说得十分婉转,可是连清怎么会没有听出来她里面的意思呢。说白了无非就是想让连清去参加这场晚宴。
什么宴请东宫,这场宴会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她虽然身居东宫,并不明白齐国的朝政,但是这些天以来,宫人絮絮叨叨的,小声的议论她也有所耳闻。
不过就是齐国太子在东宫内深藏了一个东庭国的女子,让众人惶惶不安,而若不是有人故意将此事抬上来,沈离渊自己藏都还藏不住了。
昨日,聂襄衣还咋咋呼呼的找太医来给自己看病。
这下,就算是沈离渊再默不作声,只怕也将自己藏不住了。
“好,我自会前去。”她淡淡的回完,径直往屋内走去。
可聂襄衣却并没有打算就此了结,她跟在连清的身后,“左右我也没什么事,就在妹妹这里陪着妹妹梳妆打扮吧!待到妹妹整理完,也差不多到时候了,咱们一同前去。”
她心道,若是自己走了,一会这小贱人再和太子撒个娇什么的,就闹着不去了,那自己筹谋一番,岂不是白费心机了吗?
她才没有那么傻呢,就在这里紧紧的盯着这个小贱人,才是正理。
连清不免面色不悦起来,“太子妃娘娘,你这是在监视我吗?”她若是此刻内力没有全失,都恨不得杀了这恶毒的女子。
偏生这聂襄衣还不知好歹的在连清的身边晃来晃去的,自己十分招人厌恶却不自知。
“好……好,那我一会再来找妹妹吧!”聂襄衣被连清的眼神震慑的,不知觉得就低了头,连她自己也觉得失邪了门了。
连清冷着脸,没有回话。聂襄衣也只好扶着顺心自己走了。
她在心里暗暗的发誓道,就让你这个小贱人再多嚣张一会,晚宴过后,我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耀武扬威的样子。
聂襄衣走后,玉儿扶着连清也回到了房间。
不同于连清的冷淡,玉儿却是很兴奋的,她从柜子里扒拉出来好几身衣服拿到连清的面前,“姑娘,一会您想穿那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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