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会输。”占星师发来一个疑惑的小黄人表情，“更加优秀的你，怎么会做出不如他的广告？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对方说的，自然是她给绵羊宝贝做的广告输给了天使岛广告的事。
这个神秘的网友，和她做的第一笔交易，就是让她干预美曼传媒的正常运行，并且，要帮助绵羊宝贝击败对手天使岛，使得天使岛不再信任美曼传媒的能力，解除合作。
这人也说了，他和天使岛隶属的羽氏有仇，不愿意看见天使岛借着这次宣传，渗透到中产阶层。裴文惠信了他的话，为了能够得到前夫的消息，大张旗鼓地和弟弟作对，却是风声大雨点小，完全没有真的让美曼陷入危机。
裴文惠尽量让这一次落败显得像是自己能力不足，以免占星师怀疑她的诚意。
“我当然不是故意的。”裴文惠只庆幸二人除了第一次见面外，之后都是电话、网络联系。在不是面对面的交流中，她总有空隙来调整情绪，“我的本行不是做宣传，而是公司管理。我的企划是认真的，只是没想到，现在的公众不买专家的账罢了。”
“哦。原来是高高在上的裴大小姐不接地气的缘故。”
占星师的态度让裴文惠搞不清他是信了还是不信。
她只能附和这句。
“我今后会多体察民情。”
占星师没再交代什么，只是说稍晚时候会再拍摄他的照片，让裴文惠安心。
她点开那张于今天早上六点拍摄的照片，不断放大后，望着那张被泥污覆盖的侧脸，眼泪蓦然落下。
“你的前夫背着很大的债务，所以才会卷进这些随时都会流血的危险事件。”——一个多月钱，占星师主动找上裴文惠时，第一句话，便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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