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妧好笑的看向钟银兰,“你长得不怎么样,想得倒是很美啊,大伯父不下来你们是可以不离婚,但这项链也不会是你的,我说过,二选一,只能二中选一。”
“那你说的是我二选一,也没说你大伯父啊……如果你大伯父不愿意离婚那也不关我的事啊,怎么这项链就不归我了?”钟银兰还不满的开始和乔妧争辩起来了。
乔妧也真是长见识了,钟银兰这人可真是次次都能刷新她自己的无耻下限。
“钟银兰,你难道觉得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吗?这件事,我说了算,你要再这么不满意,那就这婚离了这项链也归我了。”
乔妧的警告立马就让钟银兰闭上了嘴不敢再说了,她转头看向电梯口的方向,或许刚才她还有那么一瞬间的期待过乔镇南不要出现,现在就只期待乔镇南尽快出现了。
不到十分钟,乔镇南就出现了。
他独自一人从电梯走出,司机按了一下喇叭,他循声看了过来,停顿了一下后大步走来,走出了一种决然的气势感。
就像是即将要上战场与敌军厮杀的将士一样。
司机下车为乔镇南打开了后车座的车门,他进去坐下,对乔妧点了下头,至于钟银兰,他眼神都没给一个。
都到了这个局面,钟银兰也没那个脸面和必要和乔镇南打招呼了。
车子很快出发,前往民政局。
一路上车里都很安静,钟银兰在前面坐着一直低着头,乔镇南则是一直都在看着窗外。
乔妧:“把广播打开吧。”
司机:“好的大小姐。”
广播打开,是一个音乐电台,恰好放着有些悲伤的情歌。
乔妧不确定乔镇南是不是哭了,但她的余光看见了他数次抬手去擦眼睛的动作,相比之下,前面坐着的钟银兰就显得澹定无情得多。
二十几年的夫妻感情,二十几年的婚姻,乔妧也并非真的完全不把人的感情当回事,如果钟银兰愿意为了乔镇南放弃对钱财的渴望,她也会用别的方法来处理。
只是,这个如果自始至终都未出现过,钟银兰连一句为什么都没问过乔妧,她只是着急的做了一个自认为对自己更有利的选择。
……
民政局,乔妧陪同二人一同去办了离婚手续,这手续办的非常顺利。
乔镇南看着手里的离婚证,他捏得紧紧地,心也在此刻被揪得紧紧地,他刚才心里其实一直都在想,如果钟银兰说不离婚了,和他道歉,求他别离婚,他会不会心软。
可笑的是,钟银兰对他没有丝毫的关心,连问候都没有。
“大伯父。”乔妧来到乔镇南的身侧。
乔镇南抬头看向她,问她:“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都已经这个岁数了。”他的脸上满是憔悴沧桑,眼里的疑惑大过了怨怪。
“到了此刻,大伯父心里应当已经知道我这样做的原因了,又何必非要我来解释?”乔妧面色温和的轻声道。
乔镇南看着乔妧,苦笑了一声,点了点头,“是啊,我明明心里知道,明明心里清楚得很,还多此一问……”
这时钟银兰上前来对乔妧道:“乔妧,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是不是也应该信守承诺把东西给我?”她的眼里隐隐有着兴奋的光芒。
乔镇南看一眼钟银兰手里拿着的离婚证,再看向她那兴奋和喜悦的神色,终于将心里最后那一丝的侥幸也抹去了。
乔妧将手里提着的袋子递了过去,“你要是收下就不能反悔了,如若将来你再和我大伯父复婚,那我找你要回这条项链,就算你卖了我也会找你要一个亿。”
钟银兰闻言立马保证道:“我一定不会和他复婚的!”她面色欣喜的双手接过了乔妧手中的袋子,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