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离登时眼睛都瞪大了一下,这家伙……为了她这样滥用权利?
“哎呀,我只是觉得药太苦,我才喝不下。你杀了那女人,这碗药便能变作甜盏子么?”
战允轻笑的摸了摸她的头:“那要本王怎么办?尽管吩咐。”
苏倾离被他弄得火都发不出来,恹恹道:“拿些蜜饯过来罢。”
结果战允却不认识哪个才是蜜饯,气的苏倾离扔了软枕。奇也怪哉,受他的伺候,竟不知是谁遭罪了。明明不会照顾人,做什么抢下人的活!
事后,战允一脸郑重其事地回道:“本王以后记着了。”
几经周折,汤药都半凉了,苏倾离才消消停停地喝下去。
裹着额头的纱布中央晕出一小块浅红,她口中鼓鼓囊囊地含着甜嘴儿,被苦得直皱鼻子,显得格外稚气。
“这开的药不对?我就知道年澜瓦不是御医,又那样年轻,还真是漏洞百出。”她皱着眉看着药碗,“还得靠我自己!”
战允规规矩矩地坐在脚踏上,与苏倾离保持着不变的距离。
“年澜瓦是年崇明的儿子,师从皇宫御医,且天资聪颖,游医三年。极善疑难杂症,妙手回春,宫中御医亦不及他,真的这么差吗?”
“好笑,皇宫里上上下下连容贵妃一个小小的迷药都看不出,太医院空穴来风的头衔早就该摘了,简直是噱头!”
“哦,也是。”战允意味深长的一笑,“还是倾倾的本事大。”
“切。”苏倾离傲娇的一抬头,“对了,墨玦呢?”
昨夜战汝烟是说过墨玦在受罚,只是他睡醒一觉给忘了。
估摸着是怕战允知道了交代不过,索性自己先去了,横竖掌罚的是他自个儿,走个过场便罢了。
苏倾离囫囵扫了一眼,没放在心上,她觉着铺垫得差不多了。
“放心吧,本王不会对墨玦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