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造的药,一定是只有表象而无内里的伤害。
大奎虽然看起来像极了中了阿芙蓉,但其实未必真的是阿芙蓉,兴许,那伪造的人是利用了河阿芙蓉相似毒性的毒药。
但不管是什么,都比不上真正的阿芙蓉。
苏倾离认为战允的话有些道理,她点了点头,“那我们在这等着吗?”
“起码等墨玦回来。”
战允目光如炬的落在外面的院子里,他确信墨玦的身手一定不会出危险,但不一定真的抓得住那些老鼠。
外面晴空万里,风花巷和甜水巷挨在一起,正午过后,人皆困乏,于是这一片都变成了静悄悄的。
苏家。
易鹤揉按着自己的脖子从床上坐起来,仆从察言观色,立马端着热水过去了。
那仆从拧干了用热水浸泡的毛巾,递给了他。
“易先生,请。”
“你搁在那吧,我自己可以。”易鹤道。
仆从起初犹豫了一下,如何才点了点头,安静的退下了。
看着那一盆清澈的水,倒映着房间的天花板和横梁,以及自己那张愁容满面的脸。
这商玔羽的部下实力未免太过于强劲了,而且……他的招式全部都是当初师父才会的,以及那把巨大的断刃。
易鹤确信那不是师父的门生,恐怕无双一身的本事都是商玔羽教的,那么,商玔羽的能力便不可估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