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老头太嚣张了。”墨白也心里不平衡。
年崇明坐在正中间,闭目养神,沉声道,“他被贬了这么多次,你们可曾见陛下阻止他回沣京?一次一次的离开,又见没见过陛下真的对他下重罪?只不过是让他去别的地方玩乐一番罢了!”
“什么?”重月和墨白惊愕。
“易鹤离开多次,去的地方虽然听起来不好,但是你们看看他,不愁吃不愁喝,一在骊山过得潇洒自在,二在幽都活的赛神仙,三在南栀城混的风生云起,不需要陛下的召回,他自己便回沣京了,如今大摇大摆的在大街上玩了这么多天,你们可曾见陛下降罪于他?”
听年崇明一番话,重月和墨白不由地更加心惊胆战了,这易鹤,明显不是等闲之辈!
而另一边。
易鹤还在不停的询问苏倾离,“小后生,明儿个我真的要跟你们一起去皇宫吗?”
“当日,你不去,我怎么和予书卿三言两语的解释清楚?”
“可是……予书卿也不认识我呀?”
苏倾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安心,你是他的师兄,他如何也会尊重你的,而且你们没见面,明日特地去见一面岂不是妙哉?”
“这?”他还是愁眉不展,犹豫不决。
“害,你磨磨唧唧的到底在怕什么?”苏倾离正儿八经的盯着他,“陛下怎么着也不会再贬你一次,而且就算是贬了,我也替你求情。”
听到这话,易鹤原本慌张的眼神变得狐疑起来。
他将信将疑的睨着她,“小后生,你这话听起来不是很可信啊,你和陛下的过节可是比我还多的多啊!”
闻言,苏倾离讪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