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语实在想不出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是她有,而战擎渊没有的。
拖长语调给自己争取一点点的时间,她踮起脚尖,凑到战爷耳边轻声说:“我给您准备第二阶段的治疗,保证不会耽误您接下来的计划。”
她的呼吸吹得他有些痒。
战擎渊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对她的兴趣大过了杀意,“我有什么计划?”
楚慕语呼吸一窒。
她欲言又止的瞟了战擎渊一眼,笑眯眯的连连摇头:“当然是说您调整身体的计划,绝对不是在暗示您打算把闲杂人等都踢出局,一个人接手整个战家。”
听了她这欲盖弥彰的回答,战擎渊心情大好的勾起唇角。
以往,得罪他的人都逃不过当场去世的结局。
能让他接二连三高抬贵手的,一直以来,也就只有楚慕语这一个人而已。
见战擎渊终于冷静下来,楚慕语毕恭毕敬的把他请到楼下,和墨家人共进晚餐。
整个用餐过程中,楚慕语大部分时间都在偷瞄墨云端,小部分时间关注战擎渊的情绪如何,忙的不可开交。
然而,这两个男人都是棘手的对象。
前者喜怒不形于色,后者则是名副其实的活阎王,害得她左顾右盼,连吃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饭后,楚慕语琢磨着不能把定时炸弹安排在墨家过夜,低三下四的请求战爷起驾回宫。
战擎渊长腿交叠的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抿了口咖啡,说话的口吻像是在教训不懂事的小孩子,“楚楚,今晚要留在这过夜,是江海的传统民俗。”
楚慕语哭笑不得,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这位大佬明明连法律都不遵守,三天两头的游走在锒铛入狱的边缘,怎么可能遵守什么传统民俗?
一旁,墨家夫妻紧张兮兮的坐在对面,由墨夫人开口笑道:“慕语,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去果儿的房间说说话如何?”
楚慕语又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人家是特意想要支开她?
再加上墨家的公司最近被战擎渊打压得很惨,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战擎渊拐走。
虽然这么做肯定很解气,但她最终还是看在墨云端的面子上,留给他们单独交谈的契机。
漫不经心的看着楚慕语离开,战擎渊杯中的咖啡见底。
本该在房间中等着楚慕语拜访的墨果儿突然出现,拿着咖啡壶温柔小意的想要帮战擎渊倒满。
可惜她身为江海第一名媛,实在不习惯这样伺候人的工作,不小心把咖啡洒了一半在战擎渊的身上。
“对,对不起!”
墨果儿吓了一跳,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出我见犹怜的慌张,匆匆拿了几张纸巾。
她小心翼翼的擦拭男人身上晕开的咖啡,几乎快要跪倒在战擎渊面前,不着痕迹的撩拨着男人的禁区。
不等她按照原定计划更进一步,战擎渊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男人烟灰色的瞳孔居高临下的审视她,像是毫无感情的冷血动物,裹挟而来的压迫感令她心跳如鼓,几乎喘不过气。
强迫自己仰着小脸看向男人,墨果儿很清楚她外貌上的优势,心中惴惴的等着战擎渊接下来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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