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车夫正是三天前送她和萧轻轻过来的那个车夫-乌勒。
“姑娘,你去哪儿?”
“送我去皇宫门口。”
萧珍珍没端架子,直接爬上了马车车厢里坐着。
“好的,你坐稳了。”
乌勒一挥鞭子,高头大马就狂奔了起来。
而车厢里的萧珍珍没坐稳,在车厢里被甩来甩去的,头发都被甩散了。
“你干什么这么晃?!”
萧珍珍气急败坏地掀开车帘朝乌勒大吼大叫。
“抱歉抱歉,马儿有些激动了,小的这就掉个头走着,您坐好。”
乌勒嘴上说着抱歉,但行为上并没有抱歉的意思。
他一甩鞭子马儿受惊,又狂奔了起来。
萧珍珍砰的一声撞在了车厢壁上,疼得她眼泪花都出来了。
萧珍珍伸手去摸撞到的地方,一摸就是一片血迹。
完了,毁容了。
这是萧珍珍心里的第一个想法。
本来人就长得磕碜了,要是额头上再弄出一道疤来,就真的更丑了!
萧珍珍知道自己丑,所以更担心自己的容貌了。
“你停下来!”
萧珍珍双手扒拉住车厢边沿稳住身形,大声朝乌勒喊道。
乌勒赶紧拽住缰绳,让马儿慢慢停了下来。
“姑娘,你......啊!抱歉抱歉,是不是你刚才撞到了?我这就带你去医馆!”
乌勒三两句话说完,就继续赶着马车掉了个头往前走,根本没有给萧珍珍说话的机会。
萧珍珍一腔怒火被强行憋了回去,一肚子的火没地发,憋得她心肝脾肺都在疼!
乌勒赶着马车很快就回到了京城,他特意在京城里绕了几圈,然后才停在了一家医馆门前。
萧珍珍掀开帘子看到是医馆,连忙跳下马车就进去了。
“大夫,快给我包扎,我的额头被撞破出血了!”
萧珍珍一进去医馆就大声嚷嚷。
也碰巧医馆里没有其他病人在,她一嚷嚷,大夫就给她包扎了。
乌勒跟着进来,和大夫交换了一个眼神。
大夫给萧珍珍的伤口涂了药包扎了起来。
“注意不要碰到水,过几天就好了。”
大夫说完,拿出算盘拨了两下,示意萧珍珍给钱。
萧珍珍看向乌勒,“你不是要负责吗?给钱吧。”
萧珍珍趾高气扬地说完,就往医馆外面走去,但才走了两步,啪地一声整个人栽倒在了地上。
乌勒冷嗤一声,“这坏女人,还敢扮做娘娘的样子,真的是面对着娘娘这张脸,我真的算是对她手下留情了!不然我恁死她!”
“我也想恁死她,不过没事,我已经在她伤口上撒了毒药了,她离毁容也不远了。”
大夫和乌勒说笑着,随手将脸上的胡子扯了下来,赫然就是鼎万。
乌勒和鼎万一人抬着头一人抬着脚将萧珍珍丢进了马车里。
两人坐在车辕上赶着马车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