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坐起来，他拿过手机，脸色沉沉的给付乘打过去。
今晚他在来这里之前，付乘跟他说了很多，尤其是今天湛凌赫才对他吩咐的一件事。
去凤泉镇，锦凤族，了解锦凤族的真实情况，以及这几十年，尤其是林明月生下林昕那一年发生的事。
他知道凤泉镇，但没怎么听说锦凤族，更不了解，也不明白湛凌赫为什么突然让人查这个。
当时，付乘也不知道缘由。
但现在呢？
“托尼医生。”
付乘的声音传来，没有惊讶，也没有疑问。
“你们湛总是不是又吩咐了你什么事？”
“是的。”
“什么事？”
“验候淑德和林小姐的DNA。”
“候淑德？”
托尼皱眉，他没听过这个名字，不知道这是谁。
付乘停顿了一秒，说：“国内柳州柳家，湛老爷子至交好友的妻子，柳钰文的母亲。”
一瞬，托尼凝滞，脑子空白。
柳州柳家，湛老爷子的好友，这些他都不清楚，但他清楚一个人。
柳钰文。
湛凌赫一直在找这个人。
现在，湛凌赫让付乘验候淑德和林昕的DNA，那不就是在告诉他，林昕可能是柳钰文的女儿？
托尼脑子突然间就混乱了，好多东西都混在一起，让他一时间无法理清。
“你等等，等等，让我想想，我好好想想……”
托尼握着方向盘，仔细回想付乘曾经跟他说的事。
可他发现，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脑子彻底浆糊了。
“不行不行，我得睡一觉，我现在脑子乱的很，想不清楚。”
“我明天给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