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林昕转头，看着他，她的笑满含歉意。
“你做的很对，现在没有什么地方比在里面更安全。”
韩在行要说的所有话就这么消散。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
她懂他。
林昕离开了，警察和林有定说李梅的问题，律师也在这，和林有定说李梅的情况。
唯有赵起伟，在这里好似一个多余的人。
他看着林昕离开的方向，舌尖在牙龈里卷过，邪恶在她嘴角漫开。
他掏出手机，在手机上点着什么。
很快，一条信息发出去。
市医院。
湛家人走了，二十一楼也变得安静了。
病房里，湛凌赫靠坐在床上，护士在给他打点滴。
方铭站在旁边，看旁边医疗设备的数据。
这里虽然是普通病房，但这里有着普通病房没有的医疗设备。
而付乘，也在旁边。
没有人出声，这里异常安静，安静的护士打点滴的声音，方铭钢笔在纸上记录的声音都被放大。
护士挂好点滴，离开病房。
方铭也记录好医疗设备上的数据。
他合上笔，拿下记录本，看湛凌赫，“不回ICU？”
之前不明白湛凌赫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快的出ICU，但今天湛家人都走了，他明白了。
他不像让大家为他担心。
“不用。”
方铭点头，“看来你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