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道,"不过对于太子的人品,还是要多观察一下,虽然今日见面,我看他谈吐都还不错,但这件事到底是大事,还是要更加谨慎才行。"
苏玺也点头,"这一点我赞同,别到时候好不容易赶走了一个,结果又扶上了个更坏的,那可就白忙活了。"
想了想又说了一句,"还有,如果想扶太子上位的话,皇上那边又该如何处理?"
若是正常的话,肯定要弄死皇上才是最为妥帖的,但是到底是太子的爹,他应该下不去那个狠手,那到时候他的处置就是个难题了,不然一个不小心,这些事泄露了出去,那可就尴尬了。
顾沉烨眯了眯眼睛,"这个,自然是要跟太子协商,如此一来也能看出太子的心性为人,若是对于他的亲生父亲都能下狠手,我们就得重新考虑要不要合作了。"
"而且,不管到时候皇上要如何处置,我们这边都绝对不能直接插手这件事,不然若是后来太子反咬一口,我们就说不清楚了。"
苏玺和顾沉烨在之后的事情上初步达成了一致,随后在府上待了几日,便总算等来了陆子年的消息。
他说初五那天会在府上设宴,届时会邀请太子和他们一起,还有另外再找几个人掩人耳目,到时候他们就可以找个机会私底下聊聊了。
陆子年在上次惨败在苏玺的手里之后,直接表示自己对他们十分的不服气,有机会一定还得找回场子来。
所以这次再次邀请他们,也就显得没那么刻意了。
顾沉烨和苏玺当然没有意见,欣然赴约。
于是初五那天,谭王府又热闹了一回。
不过谭王为了避嫌,他初三那日便带着妻子去礼佛去了,并不在府中,也是为了表示,以后就算出事了,这些也与谭王府无关,都算是陆子年的私人行为。
陆子年为了掩人耳目,也真是煞费苦心了,基本上满朝权贵的儿子都请了个遍。
苏玺最讨厌这种人多的场合,坐在那里兴致缺缺,却也没办法走。
而大家诗词歌赋也讨论的十分欢畅,但总有人想踩她一脚,就比如上次丞相府中被苏玺搞的丢人丢大发了的周阮。
见大家都在议论诗词歌赋,苏玺却一脸无聊的坐在那里不吭声,就觉得自己发现了苏玺的短板了,于是下一刻便立即嘴欠的把话题递到了苏玺那边。
"摄政王妃怎么不说话?看这表情,是不是嫌弃我们才疏学浅,所以不愿意与我们为伍啊?"
苏玺瞥了她一眼,见到是她,可以说一点儿也不意外了,毕竟周阮就是这么嘴欠,一直如此,也的确不必奇怪。
"你要非这么说的话,可以说我嫌弃你才疏学浅,这句话没毛病。
周阮一噎,随后顿时就沉了脸,咬牙道,"看来摄政王妃还是如之前一般狂傲!"
苏玺懒懒道,"彼此彼此,你也还是如之前一般上蹿下跳,都过了个年了,怎么还是一点儿进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