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陆子年,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过虽然心里幸灾乐祸,面上苏玺当然还是得保持住一派正经的模样了,"我们是过来看你的呀,而且我会治病,也刚好过来尽个绵薄之力。"
苏玺的话说完,陆子年的表情就跟吃了土一样难看,忍不住看了一眼谭王。
谭王心疼儿子,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轻咳一声说道,"刚刚本王也见识过了,摄政王妃的确医术聊的,而且她坚持要来拿你最后输给她的赌注,本王便让她过来看看了。"
顿了顿,又安慰了一句,"别担心,这里是谭王府,你不会有事的,安心让摄政王妃看看吧,本王就先出去了。"
陆子年一听谭王要走,急忙开口叫住,"父王!父王你别走啊!"
谭王脚步微微一顿,回过头来就看到了苏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再次一顿,随后到底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若苏玺只想治病,那谭王留下也就留下了。
可他知道苏玺还会问陆子年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如果他听了,那以后谭王府怕是会有麻烦,所以无论怎么想,他都还是退避比较好。
至于陆子年他也相信,在他谭王府上,苏玺和顾沉烨还不至于把他如何了。
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吩咐了侍卫一句,"好好守在这儿,别让世子出事!"
而这边,随着谭王离开,屋子里就只剩下了陆子年和苏玺顾沉烨三个人。
顾沉烨在桌子前面坐着,苏玺则是站在陆子年的窗前,而陆子年就如同一只受尽了惊吓的兔子,整个人窝在床里面,战战兢兢的将苏玺望着。
苏玺看他这样,不由觉得好笑,随后也就真的轻轻笑了出来,"我有那么可怕吗?"
陆子年白着一张脸,心说你到底可怕不可怕你自己心里没个数儿吗?
原先身在局中,又被冲昏了头脑,他或许还会想不明白,但是到了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如此一来,他就真是觉得苏玺太可怕了,步步算计,让他落得如此境地,实在不简单!
深吸了一口气,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淡定一些,"成王败寇,我既然输了,那自然也会愿赌服输,两位还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苏玺看他的样子实在有点儿可怜,于是也没急着问,反而说了—句,"唔,你现在应该很难受吧?要不要我先帮你诊治一下?我医术还不错哦。"
陆子年心说你快饶了我吧!我哪里敢让你治??怕是觉得命太长了吗?
于是随后他就直言拒绝了,"刚刚大夫一句看过,只要喝几服药调养几天就好了,就不劳烦摄政王妃了!"
苏玺挑眉,"你真的不用我?"
"不用!"陆子年答的特别斩钉截铁。
苏玺摇摇头,可惜了,她要是出手,基本上晚上他就没事了,
不过既然他想继续遭罪,那就算啦,随他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