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力的双手禁锢住她的肩膀。
“耳环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给你送过耳环。”
沈晚星突然想起这男人因为那对珍珠耳环,送了她一柜子最新款的耳环,根本就戴不过来。甚至她也因为这样的小惊喜而感觉到熨帖。
“你还想要?”
“不必了。那些已经够多了,我只有两只耳朵。”
沈晚星还有许多都没来得及拆封,那些小盒子便堆积在房间里面,一拉开柜子非常壮观。
贺西洲看着她的耳朵,伸出手摩挲着她的耳垂,软软温润的触感。
“或许你想喊一声贺哥哥?”
他听她那毫无掩饰的醋意,心里欢喜。
可贺西洲知道不能将这件事点破,不然她一定会反驳,并且说他是自作多情的。所以贺西洲喜欢这样隔着一层窗户纸的暧昧。
“没有。”
她那会儿是上头了。
听到莫如卿提议说喊得更亲昵一些,她的脑中划过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这是我的男人,凭什么和你亲密”。
她的内心深处是将贺西洲当成自己的男人。
只是从前说过的话那么狠心,她暂时没找到台阶可以下。
“我看你倒是很乐意。我也想听一听。”
没有什么男人可以拒绝这种事。
贺西洲也不例外。
“我没想喊,你别老是转移话题,我们说的是莫如卿的事。这女人很有心机,不过知道她是冲着你来的。我反而心安了。”沈晚星一开始觉得莫如卿背后一定是有谁。
但是。
她既然是冲着贺西洲来的,那么就没什么可计较了。
贺西洲的眼光很高,一般女人近不了身。
“我被人觊觎,你哪里能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