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我手里还有吹风机呢。”
“丢在这里便是。”
贺西洲抱着她往床边走,看着她舍不得丢了那吹风机,他自己便抢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你让我去床上睡觉,难道你不想陪着我?”
贺西洲疲倦是疲倦,但身强力壮的年纪之前被点了火,靠着自制力强行压制下去。稍稍有点苗头,都会燃起熊熊烈火。他现在就听不得床这个字,尤其还是从沈晚星的口中说出的。
软软侬侬的。
好像是一种邀请。
“我陪睡。”
她也住这儿,不和他一块儿睡还去哪儿。只是刚才那一刹那,沈晚星还真的以为他看出了她的小心思。
她想背着他做点事。
贺西洲将她放在床上,翻身就撑着双臂俯视着她。
他的双腿压着她的大腿,双手撑在她的两侧。
“做什么?”沈晚星伸出手抵着他的胸膛,“我现在可怀孕呢,还没到三个月。”
这是危险期,他可千万别做什么禽兽之事。
他要是乱来,她也受不住他的蛊惑,年轻的身体本来就是相互吸引,有时候冲动真的会打败理智。
“到了三个月如何?”
他心里的那股火热一阵一阵地冲刷着经脉,顺着血管流淌。
他不会真的碰她,可是收些利息总是可以的。
声音冷漠,言语却暧昧。
这样的反差,让沈晚星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她的心忍不住的震颤。
挡不住,挡不住。
她还是无法挡住这男色。
“三个月就三个月,还能怎么办。你该睡了,也不看看你的黑眼圈,别人还以为你是纵欲过度呢。”她见着男人俯身低头,连忙别过脸。贺西洲的吻就落到了她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