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真的是尽力了。可能华总现在心情不好,您也知道的,谁遭受了这么大的创伤,还会想那些事儿呢,是吧?”
袁秀丽几乎咬牙切齿了,“是吧?是吧?你在反问谁呢?我现在由不要求你给我怀个大金孙子!我只要求你去确定一下,我儿子到底还能不能行。就这么一点儿事你都办不到?你还是个女人吗?天天打扮得花里胡哨有什么用!我跟你说,我儿子喜欢素面朝天的,那女人从来都没有化妆……算了,你还是化妆吧,她不化妆都比你好看几十倍!”
顾相宜:“……”那女人,那女人……握草,怎么这么想打喷嚏呢?
果真,柳月浅十分委屈又十分怨毒,“伯母,顾小姐那样的姿色,不说在国内,就是在世界,那也是少有的,我怎么能跟她相比。都说曾经沧海难为水,华总的眼光太高了,我实在办不到啊!”
袁秀丽低骂,“办不到?怎么办不到?我儿子现在又不能伸脚踢开你,也没有力气伸手推开你,你直接扑上去,不会吗?”
顾相宜:“……”这么逗的吗?好劲/爆!没想到,袁秀丽人品不怎么样,对儿子倒还是真体贴。
柳月浅已经哭了,“他,他那样眼神盯着我,我,我害怕呀!不光是我,谁看着都害怕!我,我这不是找死了么!虽然我很喜欢华总,可是,可是我也不想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袁秀丽厌恶地摆手,“滚!赶紧滚!滚回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柳月浅小脸煞白,看出来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她突然就冷笑一声,“伯母,您也别真将自己儿子当成宝,他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