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
她渐渐放弃了挣扎，忘记了他给予她的羞辱，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一切，渐渐，出于本能地迎合着他。
当最后结束的时候，她甚至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腰。
再等她回神过来，无尽的懊悔以及羞愤一起涌上来……
“舒服吗？你很投入，是不是很享受？”
所以，当她听到他侮辱的话语时，心里再也承受不住，扬手甩了他一耳光。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突兀响起。
左之航完全没有防备，也没有料到，硬生生挨了乔楚这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可见她下手不轻。比起脸上的疼痛，更震撼的是他的心。这个该死的女人，每次都刷新他的认知。
趁着他怔愣的片刻，她用力推开他，身体承载的重量减轻后，她快速坐起来，将自己的礼服拉上去，扣着纽扣。她的手指，不停地颤抖，不停地打滑，一个简单的纽扣，扣了好几遍都扣不上。
心中无数的委屈袭上来，她明媚的眼眶里不断地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挡也挡不住，断了线般滑落。
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更不愿意当着他的面哭泣，她抬手想擦拭眼泪，反而越拭越多。
懊悔，羞愧，愤怒，无数情感在心头交错，她不能原谅自己没有底线的放纵，没有反抗到底，竟然到最后还配合他。上一次，在办公室里，她不敢出声，害怕被其他人知道，只得任凭他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