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听闻后,开怀一笑,才是看着云月道,“到底是女儿,就是比儿子细心呐。”
云月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别提是什么滋味了。
这养眼酒乃是药师门的独传,她也是学了几个月才掌握到了精髓。
结果范语凝不过是一问一品,便知晓了其中门道。
愉贵妃看出了女儿的不开心,低声安慰着,“何必为了一个野种不开心,如今你父皇重视太子,那野种自也是跟着水涨船高。”
云月看着母妃那永远高高在上的嘴脸,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确实是惊讶父皇对范语凝的器重,但她更心惊的是范语凝医术上的造诣。
都说陶家医女不出废材,看来果然不假。
只是这番话,云月知道跟母妃说了也是无用的。
母妃身份显赫,乃是家中嫡女,从小就是养尊处优的过活着,嫁给了父皇后,母妃更是一直得宠到了现在。
这样一个从小就高人一等的母妃,从身份上评判他人存在的价值,早已是刻在骨头缝里的习惯。
但云月不同,在药师阁的这一年,她明白了实力才是说明一切的根本。
云月再是看向不远处的范语凝,微微攥紧着手中的帕子。
母妃不懂不要紧,她明白就可以了。
这次回来,她势必要断掉范语凝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