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没人在场的时候,他有没有发作过,就不清楚了。
但这个答案也足以让秦舒和席雷等人意外了。
三人想到酒吧时的情景,面色都有些不大好看。
席雷凑到陈云致旁边,用哥俩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嘀咕道:“敢情沉哥都是个惯犯了,咱们却才知道……”
陈云致递了个警告的眼神给他,示意他不会说话就把嘴巴闭上。
用惯犯来形容沉哥,真是没大没小!
他把目光投向了秦舒,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
秦舒既然会问出这个问题,说明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或者有了什么猜想。
他没有急着打听,而是选择静观其变。
席雷似乎也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什么,安静下来,将目光投向秦舒。
只见秦舒动了动唇,再次向褚临沉发问:“这种情况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个月。”
褚临沉认真回忆着,说完又补了一句:“或许更早……我也不清楚。”
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他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一些异常的状况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能陷入被动的局面,等待下一次无法预知时间和地点的失控。
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