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另一个人是墨玦吧?”商玔羽回首浅问。
苏倾离点了点头,淮辛玉这一招真是阴险!
不过,检察院如今看来已经成为太后的人,大理寺仍旧是陛下的,那么太后这算是逐步揽权了?
接着那藏蓝衣袍的男子徐徐转过身,他清冷的声音不夹杂一丝人气,“给你两个机会,一,跟我们走,二……”
他并未把话说完,而是侧目瞧了一眼地上的淮辛玉。
“我是不会和你们走的。”苏倾离就算是喝多了也明白此次一去不回,就算是不死也会被他禁锢在身边。
曾经的公伯淳君和公伯泽君不就是如此吗?
一想到这,她忽然记起来什么事情,急忙站起来问道,“诶!你还没有把公伯小姐还给定国公府吗?”
商玔羽一声不可抑止的冷笑,道,“她?”
“不然呢?”
“方才我还想要不要放了你,以你的本事用毒药挟制淮辛玉应该不难,可现在瞧来你也不是个聪明的主儿。”
“你什么意思?”苏倾离有些不悦了。
“公伯泽君若是没有了,长公子怎么乖乖的给我办事呢?”他一挑眉,斜倚在画着壁画的墙壁上,“长公子这样完美的线人脱离了我的掌控,那苏小姐岂不是更加没有顾虑,甚至明日便可全程追杀于我?”看書喇
“呵,还知道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