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孙把我孙女伤得这么重,现在想追回来了,哪有这么好的事?你让他玩勺子把去,别做那美梦了!”
“话别说这么满,阿澜虽然以前不是个东西,但现在他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就不能给我徒弟一个机会吗?”
南三财朝文景逸瞪眼睛,“不能!凭什么呀?那他伤我家小离那些账,怎么算?怎么赔?”
喻行严道:“该怎么算怎么算,该怎么赔怎么赔,就算把阿澜名下所有的股份都给小离,我也不心疼。”
“呵,现在说的好听,早干什么来着?晚了我告诉你们!”
南离不由扶额。
得,又开始一轮争讨大会了。
这三个老头子,到底争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南离的出现,适时制止了三人的战争。
“爷爷。”
南离轻唤了南三财一声,又跟文老馆长和喻老爷子礼貌地问好。
见南离出现,三个老头子立马将扑腾起来的翅膀收了回去,也收起了“为老不尊”的姿态,一个个端正得体的很。
“小离来啦,快来坐。”
喻行严看着南离,眼睛里是说不出的喜欢,那叫一个慈眉善目。
南三财却剜了他一眼,把孙女叫到了自己身边,彰显自己亲、爷、爷的主权地位。
“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南三财嘴上不闲,手上也不闲着,刚才说话的功夫已经雕了挺大一座貔貅,雕工细致,栩栩如生。
南离眼睛盯在貔貅上,恨不得把每一条纹路都看得清清楚楚,嘴上无意识地应着:“要回南城了,过来跟您道个别。”
“这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