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闻言不置可否,只是轻笑了下,“你这就是没尝过爱情的苦。等哪天你也爱上了什么人,你就知道了,在感情的世界里,从来不是黑白分明的,总有另一片颜色。有的人幸运,两个人可以一起镀成金色;有的人不幸,只徒留了一抹灰。”
哪个女人,不是攒够了失望才离开的呢?
不到最后一刻,也不会选择用离婚这么决绝的方式,来斩断自己的感情。
对她来说,在喻夜澜亲口跟她说出“离婚”,当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路南离”的名字时,最爱他的那十年,就宣布结束了。
那个卑微的女人,已经死了。
说到底,她是南离,而不是路南离。
骆优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但是‘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刚才是我多话了,你就当我是在放屁,以后都不提了。”
她举起酒杯跟南离赔罪,南离笑了下,与她碰了一杯,“原谅你了。”
微微一笑泯恩仇。
玻璃窗外,权夜骞脸板得比木条还直、比炭还黑,“还喝个没完了?”
他忍无可忍地想下车,被喻夜澜一把握住了手腕。
“哎。”
权夜骞回头,目光冷冷地朝喻夜澜扫射过去,“松手。”
他态度一点也没有因为两个人同乘一辆车在这窥探了半天而变得友好多少。
这俩人能凑到一起,并非巧合,是喻夜澜主动送上门的。
——求合作。
两个人目标一致,都是为了“拆散”南离和骆优这对姐妹花。
都好几天了,这两姐妹整天黏在一起,弄的他们一点机会也没有。
对男人来说,最大的情敌永远都是女人的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