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说一句,苏睿的脸就黑一寸,听到“私奔”的时候,整个人霍地起身。
白鹿予吓了一大跳,紧紧地抓住了抱枕,躲进了沙发角落,一脸惊恐地看着苏睿,“睿哥?”
苏睿板着一张脸,“那死丫头什么时候去找你的?你怎么现在才来?”
怪我咯?
白鹿予心中腹诽,委屈得无以复加,“别提了,她来的倒挺早,给我吃了那包开心果后,我就开始大笑不止。查到傅彧的行踪后,她就跑了,走的时候说什么那开心果可能过期了,只要我睡上一觉,起来就好了,我就让人把我打晕了……结果我醒来后,还是笑,我就只知道中了那丫头的奸计了,这才过来找你们了么。”
一番话说完,苏睿和南离齐齐朝他瞪过去,异口同声道:“你是猪吗?”
白鹿予:“……”
苏睿只觉得一股浊气从丹田的位置升上来,他冷冷地问,“傅彧那小子,现在在哪?”
白鹿予一板一眼地回答,“北城。”
苏睿的眸子陡然一深。
——
傅彧在喻公馆睡了很踏实的一觉。
他原本厚颜无耻地想要霸占主卧那张大床的,感受一下曾经南离睡过的气息,但很怕喻夜澜真大半夜地真给他丢到大街上去。
毕竟他们塑料兄弟情,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干不出来。
傅小爷就纡尊降贵地在客房凑合了一宿。
好久没来北城了,相比喻夜澜的繁忙,他则闲得很,日上三竿起床,慢悠悠地吃个早午餐,心想着待会儿是约两个公子哥钓钓鱼,还是打打球呢……
他翘着二郎腿,喝着美味的艇仔粥,哼着小黄调,正美滋滋的。
管家过来禀告:“小爷,外面有个小姑娘,说要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