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熟。”白鹿予见贺深十分关切的模样,立即会意,“我让人查一下。”
贺深点了下头,还是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这才迈步离去。
走到醉今朝门口,就看见气得跺脚的权夜骞。
“怎么了,没追上?”
权夜骞脑后的小辫都气得翘了起来,骂道:“姓喻的那小子太阴了,叫了这么多车来,围得水泄不通的,也不知道他带小六坐哪辆车走的?”
此时此刻,喻夜澜的车已经消失在巷路上,隐匿在了夜色中。
南离被他扛了一路,这会儿胃里翻江倒海的,车子刚刚发动,她被剧烈一晃,一个没忍住,就朝喻夜澜吐了过去,“呕——”
喻夜澜:“……”
南离一点也没有保留,权当喻夜澜是垃圾桶,对着他吐了个干干净净。
此时此刻喻先生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为什么要招一个醉鬼上来?
可人是他亲自找到的,也是他亲自扛上车的,又能怪得了谁?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但对于一个洁癖,实在是受不了……
喻夜澜忍住把怀里的女人丢出去的冲动,沉着嗓子对何照吩咐,“就近找一家酒店。”
何照办事相当靠谱,立马定了离这里最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还特别贴心地开了一间大床房,像古代媒婆一样满心喜悦地将他们家喻先生和前太太送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