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褚洲轻应了一声，率先朝外走去。
秦舒也跟雷经国说了句告辞，便跟上他的步伐。
与此同时，服务员恭恭敬敬地询问道：“几位客人，请问这酒现在打开吗？”
郭威：“开。”
秦舒已经走到门口位置，闻言，余光下意识朝那服务员瞥了一眼，露出些许疑惑。
等坐进车子里离开这家饭店，她才倏然地想起来什么。
刚才送酒的服务员，身形和声音都像极了她从洗手间出来碰到的那个。
不过，她当时只是恍然一瞥，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自然不可能返回去确认。
坐在平稳行驶的车子里，酒意慢慢起来，她很快就把这事儿遗忘在了脑后。
包厢里。
服务员把酒打开，离开后。
在郭威的目光暗示下，穆欢款款起身，拿着酒朝雷经国走去。
“雷主任，我陪你再喝两杯。”
……
夜色渐浓。
秦舒和褚洲回到入住的酒店，各自回房休息。
她收拾好东西，刚洗漱完，褚临沉的视频电话适时地打过来。
秦舒裹着被子靠坐在床头，和他视频。
褚临沉显然也是刚洗漱完，穿着居家服，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脖子上，头发呈半干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