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极力否认，却根本不敢看他。
褚临沉不禁冷笑，“没有？好，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若是答得出来，我对王家和你之前犯的错既往不咎。”
王艺琳倏地朝他看去，竟然还有点期待。毕竟，褚临沉说可以对她既往不咎……
褚临沉只在心里嗤了一声“蠢货”，然后目光紧紧逼视着她，沉沉开口，“当初在望乌山救我的人，到底是秦舒，还是你？”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王艺琳面色骤变。
看到男人的脸色，无需怀疑，他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
王艺琳虽然预料真相早晚会有解开的那一天，却没想到，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她惊愕地看着褚临沉，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有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
半晌，王艺琳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颤巍巍说道：“褚少，我、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褚临沉冷冷瞥着她，语气充满了森然之意。
他缓缓说道：“你步步为营，不惜反咬秦舒一口，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才是冒牌货。如此贪名逐利、心思恶毒、虚伪至极的女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睛，才会纵容你一次又一次！现在，我要好好跟你算这笔账！”
算账？
这两个字一下绷紧了王艺琳的神经。
她现在都已经这么惨了，褚少还要跟她算账？这不是要逼她去死吗？
褚临沉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毫无波澜地冷冷道：“放心，让你死，未免太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