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祎实在累,便不在单位待着,回家休息去了。回到家没多久他就开始发热,大概这几天连轴转累着了。
下午凌驰又闹了那么一出,他后来搂着凌驰在地上坐了将近两个小时,大约是着凉了。
难祎昏昏沉沉的,没吃饭就倒床上昏睡过去。
第二天来查房的是左与墨,凌驰没问他。
为什么难祎不来呢,过了一会,徐女士跑来看望,听说昨天凌驰发狂了一次,之前儿子看得好好的,都没有出现犯d瘾的情况。
徐女士进了病房就关心的问:“小凌啊,昨天没事吧?”
凌驰想起身,徐女士连忙说:“你躺着,躺好了,别起来啊!”
凌驰听话的躺回去:“阿姨我还好,就是昨天手臂又重新固定了一次。”
“哎呀真是可怜,孩子你受苦了!”徐女士极尽关怀。
凌驰转了个脑筋,开口问:“阿姨,祎哥今天没来吗?”
徐女士一愣:“啊?没来吗?我不知道啊,我以为他在你这。”
凌驰乖乖的模样简直招这些长辈喜欢。他摇摇头:“没有啊,我一早上都没看到他。”
其实以往难祎也不会这么早就过来,只不过昨天发生那些事情,凌驰急于想见难祎,让他妈妈催一催也行啊。
“阿姨,昨天我发狂,祎哥来帮我,好像把手弄伤了,不知道打破伤风没,我有点担心。”
徐女士真的信了,“那我给他打个电话。”
说着就抬起手腕拨了难祎的电话号码,已经拨通了,铃声一直响没人接,一直响到自动挂断。
徐女士也奇怪,这孩子怎么不接电话呢?便又拨了一通过去。
凌驰的心也跟着提起来,昨天他临时标记了难祎,还没有安抚他,恐怕现在腺体也很疼吧。
电话响了十几声,接通了。徐女士连忙出声:“儿子,你在哪呢?”
终端那头传来一声慵懒的声音,应该是还没睡醒,可听声音怎么也不像是难祎
“妈,大早上的干嘛?”说着又咳了两声。
“哟,儿子你这是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了?”徐女士问。
难祎清了清嗓子,努力找回点原本的音色未果,就那么开口了:“我感冒了,发烧头疼,妈你能让我睡会儿不?”
凌驰忽的坐起来,是因为在地上坐太久了才着凉吧,不然大夏天的,他又不是个孩子。
“儿子你没事吧?要不妈妈过去吧!”徐女士说。
“妈,不用了,一会儿缙云哥哥要过来。”难祎声音很小,显然难受的不行。
“啊?缙云回来了?”徐女士的重点马上被拐带走。
“嗯,昨天回来的,白阿姨他们没回来,我昨天忘记告诉你了。”难祎说。
既然有傅白萧就好,她就不担心了。“那行,你在家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凌驰本想礼貌的等徐女士说完自己插个嘴,可没想到徐女士挂电话挂的如此利落。
缙云?就是昨天抱着难祎不撒手那王八蛋吧。
想起来就一肚子火!
凌驰隐忍着,徐女士对凌驰说:“小凌啊,小祎感冒了,在家休息呢,你就放心吧!”
徐女士说完转身要走,凌驰赶紧喊住她。
“阿姨留步。”
徐女士转过身,疑惑的看着凌驰。
“阿姨,那个缙云哥哥是……谁啊?”
徐女士好像并没有怀疑凌驰这么问:“哦,他啊,他是我家老邻居家儿子,和小祎从小一起长大的,说起来,小祎小时候几乎是在他家养大的呢!
我和小祎他爸那个时候工作忙,经常顾不上管孩子,就把小祎放在邻居家,还别说,小祎特别依赖缙云。
他们感情是真好啊!可惜他们一家后来都出国了,我原以为十几年都没消息,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又回来了……”
徐女士细数难祎和那缙云哥哥的过往,打开了话匣子。丝毫没注意凌驰现在脸色很难看。
“哎呀,说起来,那孩子要是再多留几年,我们说不定能结个亲家,可能现在孙子都抱上了呢,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