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祎没说话，等着凌驰继续说。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我只是还没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凌驰诚恳的说。
难祎接话说道，“你执行任务……危险吗？”
这明显是废话，只不过难祎想让凌驰知道，他是知道内情的。
凌驰果然有一丝动容，继续说道，“挺危险的，走s，雇佣兵，杀人放火，多残忍的我都见过。”
“所以你身上的伤都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受的？”
凌驰点点头：“差不多吧。”说的很云淡风轻。
“说说你的病情吧，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难祎不等凌驰回答继续说，“你身上的外伤，应该也是做任务时受的，不过看伤情，应该是遭到毒打。”
凌驰默认。
“应该持续有一段时间，这些人不光打你，还给你…”难祎紧盯着凌驰脸上的表情，“注射了一些药剂。”
“这些药剂有致幻剂成分，所以你说你不清醒，应该是这些药物还没代谢掉。具体成分还没分析出来，化学式与致幻剂有80相似，症状就是会产生错觉、幻觉，引起意识变化，情感激动，甚至是，人格分裂。”
难祎的叙述像是在回报方案，掷地有声，他重音落到的地方，让人很容易get到他的意思。
“所以，你清醒吗？现在！”
凌驰略微迟疑了几秒钟，然后郑重的点点头。
“好，关于你信息素异常的问题，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听完再回答我。”
难祎继续说，“你信息素的味道独特，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凌驰弱弱的回答，“我分化成alpha之后，就知道了。”
难祎说：“家里有遗传吗？你父母的信息素有这样的情况吗？”
“不知道。”
难祎顿了顿，又问，“你自己有意识，最近发情或者是易感，有几次。”
凌驰说，“记不清了，好像不止一两次。”
“一般alpha易感期很难受，急于想要标记或者和别的alpha干一架，上次我们被关在房间里，你为什么没标记我？”
“我不想伤害你。”凌驰没有丝毫犹豫。
难祎沉默了，没说话，咬着手指在想接下来怎么发问。
凌驰突然收起严肃的脸色，嘿嘿笑起来，“哥哥，怎么我感觉没标记你，你耿耿于怀啊？难道我没标记你，这么让你失望吗？”
难祎啧了一声，“严肃点！”
凌驰吐了吐舌头，“哦，好吧。”
“你信息素有隐藏，一般只有高匹配度的omega能闻到。”难祎顿了顿，不知该怎么说了，本来很正常叙述，让那人不正经的一带，搞得好像表白现场一样。
难祎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所以，如果你之前的信息素是稳定的，那现在信息素的紊乱暴走就很大程度上和他们给你注射的药剂有关。”
“接下来的治疗可能会有些痛苦，不过希望你配合。”难祎话说的很官方。
可这所有的话落在凌驰眼里全都变了味道，凌驰弯着眼笑。
“你说我是第一个闻到你信息素味道的人，意思是，我们是彼此的第一次？”凌驰笑的很开心。
凌驰突然把难祎拉到身边，箍着他的腰，“怪不得司徒澈说不喜欢同性。他如果闻得到你的味道，一定会喜欢你的。”
难祎推开凌驰，“你胡说什么？”
“哥哥，司徒澈，他喜欢你！”凌驰说。
难祎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呵，怎么可能！”
凌驰坚持自己的判断，“真的，你相信我！”
难祎不屑一顾，“你大概不知道他给我使了多少绊子，如果这都算是喜欢，那我谢谢他全家！求他放过我！”
难祎自顾自说“自从他来到研究院，和我做了同事，就一直在跟我作对，我真搞不清我到底哪里惹到他了，阴魂不散的。有这么喜欢人的吗？”
凌驰笑着，“那确实有点不妥。”
青竹的味道浓烈了几分，难祎闻到了。
难祎紧张的问，“是不是不舒服？信息素漏出来了！”
凌驰再次把难祎拽到身前，迅速把人禁锢在怀里，他床边的书掉到了地上，“如果是我的话，我可不会用这么小学生的方式，我会……更直接。”
凌驰的青竹味扑了难祎一脸，他抓着难祎的袖子，难祎活动空间被限制了，凌驰的吻很温柔，难祎感觉腺体有些酸胀，花香伴着点甜甜的味道混进青竹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