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黑衣人再次用力,盛言夕脖颈再次传来疼痛,隐忍着没发出声音。
凌宴眸光冷森,整个人如同地狱爬出来的修罗一般,浑身透着让人致命的气息。
黑衣人对同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快走。
一声惨叫,黑衣人被蹿飞了出去。
盛言夕落入一个怀抱里,凌宴满眼担忧凝着她,“没事了。”
盛言夕心跳如雷,刚刚真的好险,如果不是她对凌宴充满信心,恐怕此时她受的就不是轻伤了。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直接被人围住,他满脸的不甘,刚刚他只是让人快些离开,只是一个眼神,就那么一个小空隙,就让凌宴钻了空子。
他心里暗骂自己大意,看着完好无损的凌宴夫妻,满眼的不甘。
凌宴带盛言夕回到酒店,急忙找出医药箱跟她止血,动作轻柔。
经历过刚刚的事,盛言夕心有余悸,“我们是否换个地方住?”
看来寒爷已经将矛头对准他们,事情没达到他预期的效果,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凌宴看着盛言夕,白皙的脖颈上,鲜血触目惊心,眸光暗了暗,“现在我们人在外国,换到哪个地方都一样。”
盛言夕了然,“我没事,你不用这么担心。”
生死都经历过,还在乎这点小伤?
看凌宴担忧自责的眼神,她有些愧疚。
用棉签擦拭完伤口,凌宴拿出一个止血贴,贴在盛言夕的脖子上,看上去有些违和。
“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办?”盛言夕清丽的眸子看向凌宴。
凌宴微顿了一下,“这里是国外,不似国内那样注重法律,就算是将人送进去,恐怕我们刚走,他们就会被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