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死刑,等司法局复审无误后,七日内就会执行枪决了,余祥终于能得到他应有的惩罚了。”
沉默一会,纪御霆出声:“嗯,他还有什么愿望?”
好歹余祥也是他曾经最亲密的伙伴、挚友,如果不是误入歧途,也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是个可怜人。
似年应了一声,随后又道:“哥,余祥他说想见你最后一面,还……想要酒。”
“知道了。”
挂断电话,纪御霆进入病房,在笙歌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便拿起外套走了出去,他正好也有话要和余祥说。
驱车来到国调局,纪御霆拿了两瓶好酒,让国调局食堂准备了一些好菜。
这应该是他和余祥,多年来最后一次一起吃饭。
国调局的人瞧见纪御霆来到,纷纷打招呼:“御爷好。”
“嗯。”
因为余祥属于重刑犯,所以他是被单独关在一个可以随时视察他动向的监控房间里。
纪御霆乘坐专属电梯来到关押余祥的地方,余祥坐在墙角,颓败着褦襶,没有了往日的得意。
他身上的衬衫没换,淋过那日的雨,染了脏污的泥土,还沾有血迹,左腿上绑着绷带,那是纪御霆打的一枪。
余祥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眼神灰暗。
“你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嘴唇干涩开裂,有点乌白。
打开房门,纪御霆直接坐到他的对面,将手上的东西慢慢放在桌子上。
余祥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不明白纪御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