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顿时坐立难安,手指死死捏着袖口,指节发白发青。
她想到小时候,只有在过年时,爷爷才会带着他们三个孩子,一起拜访秦先生。
她一年只能过去一次,而陆星苒却完全没有这个限、制,她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白芷一直嫉妒陆星苒,觉得爷爷偏心,现在想来,根本不是爷爷偏心,而是秦先生喜爱陆星苒,才允许她如此。
想到这,白芷摸了摸脸颊,在心底提醒自己——
白芷,你还要执拗到什么时候?还不放弃么?
所有的事实都颠覆了。
当初被陆星苒拿走古家家主之位,远走国外时,她不放弃;经历过陆星苒催眠,被罗会长打击时,她不甘心。
那么现在呢,她还在坚持什么?
难道一定要撞南墙,撞的头破血流才回头么?
非要别人指着她的鼻子,说她不如陆星苒,她才甘心么?
从秦先生这边的庄园离开,一行三人都没什么说话的心思
白芷站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心底突然涌起一股莫大的悲愤。
她猛地转身,朝庄园里面的主楼奔去,全然不够周围人诧异的眼神。
白芷跑得很快,全凭着一股劲,到了客厅,看到坐下喝茶的秦先生。
她睁大眼睛,目光死死盯着秦先生,一字一顿地问:“秦爷爷,我有件事一直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