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擎云牧没有告诉过她，真的让她非常被动。
而最被动的，应该是擎云牧自己了。
男人关闭手机屏幕，眼睑微抬，一双魅惑人心的狭长凤眸迎上孟若薇的视线，“告诉你有什么用，你会让舒瑶拿掉孩子？还是说，你能阻止的了七叔？”
她，哪一样都办不到。
所以，根本不必告诉她这些事情。
两个问题，问的孟若薇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反驳。
她蹙了蹙眉，手里攥着刚擦拭过嘴的纸巾，莫名一阵烦躁。
混蛋男人，这是什么意思？
“擎云牧，虽然我们分手了，但我现在是以擎老夫人干女儿的身份在跟你聊天。你说话能不能别阴阳怪气的？”
她心情不好，直接怼了擎云牧一句。
男人挑了挑眉，“擎司淮还是我七叔，我对他也这个态度。你得学会习惯。”
他说话时，语速平缓，让人揣摸不出他的情绪。
但就是这种轻飘飘的状态，仿若之前两人那些亲密关系都不曾发生过一样，不由得让孟若薇心口一阵骤缩般的痛。
“你……”
孟若薇不由得恼火，“是，你说的两种选择我都做不到。但你早点告诉我，是不是我可以让舒瑶有个心理准备？”
“抱歉，我没有这个义务。”
面对挚爱的女人，擎云牧每一句话都很刺耳，带着揶揄的意思。
虽然于心不忍，可擎云牧必须要跟孟若薇彻底撇清关系，只有这样，他才能默默地为她做更多事情。
分手三个多月的时间，擎云牧无数次在暗黑无界的黑暗中反问自己：为孟若薇做这么多真的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