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只得重新坐下来，看着杨希时，脸上还堆着笑，杨希总觉得婆婆的笑带着讨好。
“妈，你和欧阳是不是闹矛盾了，看他那张脸，绷得像大理石一样硬，刚才还和我有说有笑的呢。妈，你跟我说，是什么事？他要是没理的，我替你说他。”
叶琳忙道：“不是阿煜的问题，阿煜没做错任何事，是我的问题。小希，我那样做也是想送她走，绝了后患的，她刚从里面出来，家里又破产了，身上没什么钱，饭都没有吃。”
“看在过去的情份上，我就请她去吃了顿饭，给了她一点钱，让司机送她去车站坐车，让她离开A市，以后都不要再回A市了。小希，妈过去拎不清，现在还是能拎得清的，你是我儿媳妇，你怀着我的孙辈呢，我怎么可能还会帮着一个外人来惹你伤心难过呀。”
“妈！”
欧阳煜低沉地叫了一声。
他还没有和杨希说赵舒的事。
“欧阳，你别瞪妈。妈，你说的是谁呀？我听得糊里糊涂的。”
“赵舒呀。”
杨希皱了皱眉，“赵舒？赵舒不是坐牢了吗？”
“她在里面表现好，提前放出来了。出来有两天了吧，现在过得很是凄惨，不过我没有同情她，她那是自作自受。”
杨希看向欧阳煜，“欧阳，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夜君博告诉我了，我想着晚上回家后再和你说说的，免得影响你游玩的心情。”
杨希再问婆婆：“妈，赵舒来找你？还是找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