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蒜指挥着内务府的小太监,将玄烈赏赐的珠宝首饰,一一仔细的摆在梳妆台上。
彼时,柔柔的阳光从窗台照进来,映再梳妆台上,一众陈列的珠宝折射出万千珠光宝气,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石蒜指着其中一件桃心鸽血红流苏鸳鸯珮,笑着道:“娘娘,你瞧这件鸳鸯珮上的宝石,乃是上好的鸽子血,鸽子血殷红如血,实在太漂亮了。”
靓嫔淡淡道:“这有什么,只要皇上持续宠爱本宫,这样的好东西自然是源源不断的。”
石蒜声音甜甜地巴结着:“是呢,只要有皇上的宠爱,凭它什么好东西,都得送来咱们承乾宫,奴婢还听说妍嫔被您截了胡之后,皇上就再也没踏足过永寿宫一步,这会子正气得调教呢。”
靓嫔拿起一朵羊脂玉雕成的白玉兰花,慢条斯理地簪在头上,衬得她人比花娇,轻笑道:“这个贱人如此羞辱本宫,要是气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本宫总有一日定要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石蒜奉承道:“要论容色,妍嫔拍马也及不上娘娘万分之一,只是奴婢不明白的是,娘娘的脸明明伤成那样,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