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嬷嬷奉命盯着咸若馆的动静，秀女们有什么异动，她都会在第一时间禀报凌霜。
当凌霜听到佟素妍受人吹捧而得意忘形，忍不住冷笑道：“哦，她真的那么傲气吗？”
福嬷嬷忙道：“是，奴婢观察到的结果是这一样的，不过这些都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是不是这样，却是不好看出来，毕竟佟氏一族的女子个个都不简单，单单一个佟妃便如此厉害，她的妹妹估计也不是一个省事的主儿，若是她故意装出骄矜自傲的模样，便是心机深沉之辈，那就不得不防了。”
凌霜叹道：“是啊，佟氏一族的惯会女子伪装，佟妃明面上温柔小意，单纯善良，暗地里比谁都要阴险歹毒，这种婊里不一的女子最难对付，须得好生提防。”
顿了顿，她又问道：“那个贺梦瑶呢？可有什么动静？”
福嬷嬷道：“没什么动静，平平静静，安安分分，也没跟别人说自己的姐姐是已故的元后，她是皇太子的亲姨。”
凌霜冷哼一声：“她倒是个知道的安分，也不知是真安分还是假安分，也给本宫好好盯着吧。”